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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湊合看吧。褚昉脣角的笑意還未收回,聽外頭傳來輕盈的腳步聲,忙收斂容色,將布偶塞回原處,趕在陸鳶進門前關好衣櫃。
一切又像什麼都未發生過。
“國公爺,衣服已經幹了,也沒有酒味,快穿上吧。”
陸鳶柔聲說着話,服侍褚昉換上外袍,又說:“爹爹他想留我們用晚飯。”
褚昉剛想開口應允,卻聽她接着說:“但我已同他說過了,天色晚了,就不留了。”
原來陸鳶說這話只是禮貌地客套一下,不是真想留他喫飯。
做陸家女婿三年了,他沒在陸家喫過一頓飯。
方纔他並非故意不喝陸父遞來的酒,只是看着陸敏之勸酒,總會忍不住想:酒中有藥。
不喫就不喫吧,反正也喫不好。
想到此,褚昉“嗯”了聲,說:“之前答應送你回來養病,我還記得,等過完初七,便送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