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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昉站在窗外,貼牆站着,親眼目睹,親耳聽聞,才知御醫們所言不虛,他的妻從來沒有喝過藥。
僅僅喝過三次,還是因爲當着他的面,逃脫不開。
爲何?她爲何如此做?
還是因爲平妻的事,氣不過,報復他嗎?
可她該清楚,爲他生下嫡長子,爲褚家生下嫡長孫,她的位置才更加穩固,就算表妹進門,也動搖不了她的地位。
何況,他說過,平妻之事會解決,讓她不要胡亂揣測,平添煩憂,她從沒有相信過他麼?
她不曾喝藥調養,又一次次以此爲藉口自請休棄,到底是何意?
難道果真想離開褚家麼?那她爲何又如此千依百順,事事以他這個夫君爲先?
褚昉百思無解,想衝進去質問陸鳶爲何這樣做,卻隱約有些惴惴。
不說別的,單表妹下毒害她卻全身而退一事,已經足夠堵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