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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鳶抿抿脣,想了下,拒絕說:“我還是在家中吧,母親那裏,也需我盡孝。”
丈夫出征,哪有妻子回孃家自逍遙的,父親也不會讓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這等失禮事。
褚昉沒再多說,停頓了很久,似在考量什麼事,後又說:“平妻一事我會解決,你不要妄加揣測。”
他語氣認真,似是允諾,想要安定陸鳶的心。
陸鳶莞爾應好,恭順如常,讓人辨不出她到底信了幾分,她的話又有幾分真假。
不知爲何,褚昉忽想到賀震曾說,他的妻是個複雜的人。
褚昉不再說話,陸鳶也無意多言,叫人擺飯,夫妻二人安靜地用過早飯,褚昉去安排西行一事,陸鳶稍稍鬆口氣。
青棠照舊端了藥來,低聲問:“夫人,還喝嗎?”
陸鳶輕輕搖頭,示意她等藥涼了就倒掉。
青棠會意,卻說:“夫人,那您到底何時開始調養?一直拖着也不好,你也要爲自己以後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