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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一別兩寬,不覺得晚了麼◎
翌日, 褚昉臨出門,見褚暄竟未去當差,在前院來回踱步, 似有些煩心。
褚昉喚人近前, 問:“在這裏做什麼?今日不必當差麼?”
褚暄這才說了因由:“周元諾高中狀元,今日擺燒尾宴,邀我赴宴,我想送方硯臺做賀禮,咱家庫房裏不是有現成的麼, 昨日就跟母親說了, 不知爲何現在也沒給我。”
褚昉默了一息,說:“那你在這裏徘徊作何,怎麼不去找母親拿東西?”
褚暄嘆口氣,壓低聲音:“怎麼沒去,我去了, 還沒進門就聽見哭聲一片, 有表姐的,有果兒和五郎的,生離死別一般,不知道的,以爲咱們褚家怎麼苛待表姐母子呢!煩都煩死了!”
褚昉皺眉, 他竟沒料到表妹如此難纏,連母親都勸不動。
褚暄無奈地搖搖頭,看向褚昉手中拎着的錯金漆木匣子, 靈機一動, 眼睛都亮了, “三哥, 你這裏面裝的是什麼,可否勻我一件小物?我總不能空手去赴宴吧!”
褚昉下意識往後一撤手,“我有用處,勻不得。”
他這般躲閃,褚暄也沒再勉強,想了想,說:“算了,我去管九娘借點錢,先買一方硯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