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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只是個開始◎
爲何這麼做?
褚昉脣角動了動, 話在嘴邊,卻說不出來。
就算說出來,她會信麼?
“褚家無故不休妻。”褚昉最後只給了這樣一個毫無說服力的緣由。
陸鳶自知問不出別的, 沒再追問, 說:“國公爺可否容我在孃家多住幾日?過兩天昭文就要去嵩嶽書院讀書了,到過年纔會回來,我想等他走了再回去。”
褚昉頷首,頓了頓,不等她道謝, 又說:“嵩嶽書院的山長與我父親是故友, 若需幫忙……”
“國公爺有心,但一切已經妥當了。”
褚昉剩下的話嚥了回去。
陸鳶又問:“國公爺是在這裏用過晚飯纔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