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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昉顯然不信,方抬起刀,聽曹連鬆口:“說了說了,說她假公濟私,騙商戶的錢!”
褚昉這才放了曹連,斬下一截衣袖擦去刀上的血,丟下話:“你想討公道,自可去衙門告我,再敢詆譭她,小心舌頭!”
離了曹家,褚昉直奔長公主府。
長公主若果真想對付康氏商隊,想對付陸鳶,完全不必拐彎抹角、費此周章,隨便捏造一些官商勾結的證據把人送上公堂便可。
但她很清楚,這樣做沒有勝算。
長公主能誣陷,安國公府也有辦法自證清白。且當下朝局於長公主不利,她一旦與安國公府撕破臉,若不能一擊必死,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聖上會認爲她結黨不成、打擊報復,而安國公府也徹底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長公主必是慮到這一點,才未將矛盾明明白白置於日光之下,而是選擇綁架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陸鳶是商隊少主,還是安國公夫人,兩層身份,只要拿捏的好,財與勢,皆可爲她所用。
將至長公主府,褚昉提前命府兵四散開去,暗中盯着公主府,而後孤身前往,叫人通傳,言及有要事拜訪。
長公主孀居在府,如今又是夜中,此來拜訪並不妥當,但褚昉顧不了那麼多,他今夜必須確認陸鳶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