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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敏之被這句話噎了下,想了想,循循善誘地說:“你想想,你是怎麼對元諾的,照卿是怎麼對你的?”
陸鳶眉心顰的更緊:“不要把他摻合進來。”
“你,你怎麼這麼固執呢!”陸敏之恨鐵不成鋼地說。
陸鳶不想跟父親糾纏這些,草草結束了對話,折回蘭頤院。
房內,褚昉只穿了一件石青色單袍,坐在外間的書案前,面前放着一張紙,他執筆寫着什麼,卻寫寫停停,好似在做一件很艱難的事。
御醫雖交待最好靜養,但褚昉不喜總是躺着,偶爾會站起來走走。這幾日,他經常坐在書案後寫寫畫畫,有時明明寫了一半,卻不知因何緣故又扔進火盆燒掉了。
陸鳶雖奇怪他養傷期間能有什麼重要公務,但每次走近他都遮遮掩掩,將手下東西掖進書冊裏,顯是想避着她,陸鳶便也再無探究的心思,但凡見他坐在書案後,便遠遠避開不去打擾。
她坐在桌案旁,面前鋪着賬本,有些心不在焉。
雖不信服父親的話,卻還是默默梳理了她與褚昉這三年的姻緣。
褚昉當初娶她,只是出於對奪了她清白的責任,後來有機會休妻卻無動靜,是因她無過,褚家無故不休妻,說到底,還是出於對妻子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