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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氏瞧上去老了很多,她之前很注重儀容,雖過五旬卻沒多少白髮,這幾日大概因褚昉的病和分家的事,憂思過重,鬢角的白髮一下冒出許多來,眼角的皺紋也深深堆了起來。
陸鳶進門,衆人的目光不自覺落在她身上。
“母親。”陸鳶對鄭氏行禮,說道:“兒媳在蘭頤院便聽聞此處吵鬧,御醫說,國公爺得靜養,兒媳來看看出了何事。”
她掃了一眼衆人,目光落定在桌案的賬本上。
王嫮本來正在看賬本,見陸鳶看過來,忙掩上賬本,說:“嫂嫂怎麼不守着三哥?他若有個好歹,你可怎麼辦啊?”
陸鳶不接她的話,反而問鄭氏道:“母親,是要分家麼?”
鄭氏疲憊地“嗯”了聲,顯是已經沒有心力管這些事了。
“嫂嫂,三哥已經分出去了,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王嫮笑着說。
陸鳶看她一眼,平靜地說:“既然要分家,想必是要徹底分了,國公爺之前交待,有些賬目尚未完全分出來,便趁着這次分出來罷。”
她說着話,攤開了褚昉之前交與她的賬目,俸祿、田產、封邑總額應是多少、分出去多少皆記得清清楚楚,言及要收回餘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