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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打鐵花了。
三四個工匠此起彼伏,一時之間原上似有繁花千樹,星落如雨,尚未完全冷卻的鐵花落在放置煙花的架子上,又引燃了煙花一飛沖天,噼噼啪啪,璀璨熱鬧。
這敞原的不遠處是一座佛塔,陸鳶憑欄而立,熱鬧的煙花和鐵樹銀花映着她臉上晦暗不明的冷清。
褚昉負手站在她身旁,也冷靜而淡漠地望着這寒夜裏的熱鬧。
他要讓她忘了去歲周家放的那場煙火,記住今歲這瑰麗繁盛。
也記住與這繁盛相伴的、舊日情郎另娶的痛楚,不破不立,這過程必艱難殘酷,但別無他法。
“安國公,你爲何說我是紙老虎?”陸鳶好似對這勝景沒什麼興趣。
褚昉笑了下,“你砍我一刀的勇氣哪兒去了?這就放棄了?”
陸鳶扭頭審視着他,“看人笑話,很開心麼?”
“感覺,不是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