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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鳶那話本就是免他糾纏隨口一說, 實沒想到他當了真,竟有此一問,聽來像憋着氣, 還有些委屈。
陸鳶好笑, 脣角動了動, 忍着笑, 隨手翻過一頁賬本,狀似考量地說道:“不好說。”
褚昉見她果真沒有主意一般,想了想,勸說:“有個孩子,以後也是你的依靠。”
陸鳶漫不經心嗯了聲,看不出聽進去幾分,褚昉便也不再勸。
這些道理她如何不知,她只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罷了。
林大夫很快來了府中,給陸鳶診過脈後言較之前大有好轉,調養三個月便可正常受孕。
褚昉心下生喜,見陸鳶仍是神色淡淡,好似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歡喜登時散了一半,面上一如既往沉靜無波,送走了林大夫。
二人成婚時已是年關在即,新婚不過五日便又到了除夕,陸鳶望着蘭頤院中大槐樹上新搭建起來的兩個鳥窩,一時生了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去年她明明手把手教褚六郎把兩個鳥窩打掉了,如今那鳥窩怎麼又好端端的掛在樹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