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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懷念他說什麼,她都溫溫柔柔說是的日子◎
褚昉站在偌大的庭中, 望着蘭頤院枝繁葉茂的老槐樹,沒忍住折返回去,走出幾步又駐足。
陸鳶又逼他寫放妻書怎麼辦?
他腳步一轉, 去了松鶴院。
鄭氏仍在絮叨着要兒子休妻, 褚昉直言:“兒子不會休妻,夫人這件事做的沒錯。”
“你到現在還在袒護她?難道華兒會說謊?”鄭氏氣地直嚷。
“母親難道沒意識到,表妹一心求死,已經喪心病狂、不管不顧了麼?”
“她難道不知,我一日不休妻, 阿鳶便一日是我妻子, 毀她就是毀我,但表妹可曾有半點顧忌褚家顏面,顧忌我的顏面?”
“若非阿鳶及時制止她,現在你兒子,就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話, 母親,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這話並不稀罕,與陸鳶之前所言並無不同,但從褚昉嘴裏說出來,平白增了許多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