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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昉沒有回應,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走近了, 手臂搭在鬥櫃上,擋住了陸鳶的去路,“什麼祝語, 管叫你偷翻我的東西?”
他已換了一身圓領紫袍, 腰間重新系上了福囊, 陸鳶瞧見, 脣角微微上揚,抬頭對上他目光,“你曾說,我是這府裏的主母,可算話?”
褚昉道:“自然算話。”
“既如此,難道我無權動這櫃子裏的東西?”陸鳶歪頭質問於他。
“狡辯。”褚昉撥開陸鳶,打開鬥櫃將匣子上了鎖,說:“這是我的東西,以後沒我允許,不能亂翻。”
他所瞭解的陸鳶,從不亂翻他的東西,莫說他上鎖的匣子,便是他明明顯顯放在她面前的匣子,她都不會多看一眼的,這次竟然趁他換衣裳的空兒,偷看他早前手記。
他既撞破了,陸鳶反倒沒什麼顧慮了,大大方方地說:“我看見一幅畫。”
褚昉垂眼看她,並不接話。
“和我妝鏡上的一模一樣,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樣的巧合麼?”陸鳶微微歪着頭,脣角掛着一絲淺笑,注目看着褚昉,將他神色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