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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不累?”
褚昉的手轉移了地方,從腰後到了腰前, 扯住了腰間玉帶。
慣知他手下沒輕重,扯壞過她好幾件衣裳,陸鳶忙按住他手, 護着自己腰帶, “我就這一身衣裳。”
扯壞了沒得換。
“你快去赴宴吧。”陸鳶推了推他, 轉身想離開圓桌旁, 這個地方有些危險。
“十九天。”褚昉突然說。
自背後攏住了陸鳶。
“什麼十九天?”陸鳶疑惑地偏頭問他。
“從你離開長安至今,十九天。”
陸鳶沒有計算日子,又總是行路奔波,念着褚昉的時候少之又少,故而並沒覺得兩人分開太久,可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這十九天猶如寒窯十九年,他等的甚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