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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川騖聽到這裏的時候,也笑着對歲聿說了一聲恭喜。歲聿有多喜歡棋王杯,他一直都知道。當年他們還在上公學的時候,歲聿有次半夜翻牆去了校外鎮上的酒吧,也不進去,就只是在門口找個能公然蹭網的角度……好收看比賽。
那段時間公學附近的基站壞了,誰也上不了網。
可棋王杯已經開賽了。
一連好些天,歲聿都堅持着這樣“白天上課睡覺,晚上爬牆蹭網”的規律生活。好巧不巧,那段時間正輪到霍川騖他們學舍進行晚上的督導協助,年少的霍川騖,就這樣在一個靜謐無聲的夜晚發現了好學生歲聿的祕密。
其實霍川騖當時並沒有看清歲聿的臉,只是看到了他胸口彆着的鳶尾花。
那是他們公學的一個傳統,剛入學的新生會選擇一名高年級的學長作爲自己的指導學長,當雙方達成一致後,新生就會在學長的胸口前別上鳶尾花。別人的鳶尾花長什麼樣,霍川騖不知道也不關心,但他對歲聿的卻印象深刻。
人工刺繡的徽章,縫製的單數花瓣惟妙惟肖,整體是漸變的紫色,最後逐步過渡成了黑色的瓣尾。被晚風一吹,脆弱的紫花好像真的開始在記憶裏搖曳生姿。
霍川騖必須得承認,那徽章上的花是好看的,就像花的持有者。
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歲聿會那麼沒有眼光,成爲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胖子的指導學長。霍川騖也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白天看見歲聿被佩戴上徽章時的場景會那麼生氣,他不喜歡歲聿成爲“誰的什麼”這種專屬說法,那多冒昧啊?
爲什麼不能是他呢?如果歲一定要屬於一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