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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歲聿反應過來這樣的舉動多少有些曖昧時,霍川騖已經很自然而然的俯身,順勢握住了歲聿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嗅上了這個秋末最大的美好。
就像是有花香綻放在了他的肌膚上。
霍川騖的手掌寬大而又溫熱,明明看似沒怎麼用力,給歲聿留夠了拒絕的空間,可……歲聿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踩着腳下複雜圖案的地毯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眼前高大的霍川騖。男人越靠越近,直接徹底打破邊界感的藩籬。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入侵感,明明沒有觸碰到,卻還是讓人開始肌肉緊繃,神情專注。
而很神奇的是,這種感覺理論上對於歲聿來說應該是新鮮的,畢竟他自認是個母單,自父母去後,他就很少能有與之再這麼親近的人了,或者說一個都沒有。
可實際上,歲聿卻適應良好,彷彿身體已經非常熟悉彼此的氣息。
他甚至能腦補出下一步,眼前的黑髮男人會更加得寸進尺,直至最後一刻,在和他的脣瓣保持着若即若離的一線之隔後,用隱忍到極致的沙啞聲音對他說“我想吻你”,並在隨後不容置疑的吻下去。帶着淡淡的薄荷清香,摧枯拉朽,焦灼熱烈。
男人的手隔着襯衫搭在他的腰上,傳遞着滾燙的熱量,施展酥酥麻麻的魔法。
搭配男人鬼斧神工的容顏,會給人一種他就像是從油畫中走出來的愛人,帶着唱詩班聖壇下的聖潔,與蛇果樹下的原罪。
當然,這一切都僅限於歲聿不合時宜的想象。不對,那些說不上來卻總有種禁忌感的畫面,都已經脫離了想象的範疇,在歲聿的感官裏顯得如此真實。歲聿閉上眼,甚至好像都能詳細描繪出霍川騖校服領口上的第一顆釦子的家徽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