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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覺得是這樣?”
“誰知道呢,”裴廷約的口吻輕蔑,“也許吧,但說到底沒有什麼是真正自由的,如我們做律師的,再厲害的律師也逃不出‘法律’這兩個字本身。”
沈綽有點不理解,像裴廷約這種對自己的職業毫無敬畏,眼裏沒有任何悲憫和同理心的人,爲什麼偏要選擇做這一行?
不過他也沒問,即便問了這人八成又要說喜歡錢、喜歡看別人拿錢求他。
裴廷約點的菜很快上齊,沈綽心疼自己的工資,不再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放開了肚子喫起東西。
裴廷約慢條斯理地進餐,更多的時候目光落向對面座的人,打量着他。
沈綽今天穿了件很正式的襯衣,最簡單的白色款式,釦子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顆,勒出他脖頸的一段流暢線條,喫東西時喉結隨之無意識地滑動。
表面文質彬彬、正經禁慾的大學教授,上了牀卻熱情得叫人招架不住,很奇妙的反差。
裴廷約想到什麼,垂眸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