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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沈綽忍耐着問,“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裴廷約回味了一下剛纔的手感,有些可惜:“沈教授,你身體挺敏感的。”
沈綽冷着臉罵他:“神經病。”
“你剛就想罵了吧?”裴廷約也不在意,“能忍着真不容易。”
沈綽不想再跟他說這些廢話:“開門。”
“身體這麼敏感,又沒有固定對象,平常怎麼解決的,靠手?靠手應該很難滿足你?”裴廷約問得直白又直接,“你記不記得那晚我們做了幾次?”
沈綽想縫起這個混蛋的嘴,裴廷約在他面前比了一個數字,欣賞着沈綽的反應:“沈教授,你上了牀就跟換了個人一樣,熱情主動得叫人招架不住。”
沈綽:“……我那晚喝醉了。”
“所以?”
“做了什麼都不記得,你做的事情才叫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