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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不想喝酒?”他問。
沈綽跟進來時,裴廷約已經解開了釦子,襯衣鬆鬆垮垮地敞着,露出裏面線條分明的胸肌、腹肌。
——這裏是他家,他確實可以這麼隨便,更別說今夜帶人回來,爲的本就是那擋子事。
沈綽看到卻不禁有些口乾舌燥:“隨便吧。”
裴廷約彷彿沒察覺到他的不自在,去了酒櫃邊拿酒。
沈綽的視線跟隨過去,莫名想起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一夜,那些意亂情迷的畫面爭相湧出,清晰地浮現在他腦子裏。
本以爲都不記得了,其實不是。
喝醉當然不是藉口,雖然是放縱,他也的確從中嚐到了滋味。
所以今夜跟着這個人回來,或許從一開始就並非真的那麼排斥。
“在想什麼?”裴廷約拿了酒過來,側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