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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那夜在拉斯維加斯的婚姻登記處,沈綽明明喝醉了但一筆一劃認真寫下名字那一刻起,他就將沈綽真正劃作了自己人,所以不想藏着,所以逼迫沈綽承受自己的那些喜怒無常。
但這對沈綽本身就不公平,他似乎從未考慮過,在他們的這段關係裏,沈綽真正要的是什麼。
沈綽依舊蹲在地上站不起來,不斷落淚。
裴廷約皺了皺眉,手裏握着紙巾遞到他面前:“別哭了,擦擦。”
沈綽沒接,裴廷約收緊手指,忽然彎腰,在沈綽抗拒前將他打橫抱起。
沈綽下意識掙扎,裴廷約堅持將他抱回副駕駛座,重新扣上安全帶。
“我送你回學校。”
沈綽惶然抬眼,裴廷約將紙巾塞他手裏:“把臉上眼淚擦了,我送你回學校。”
沈綽回神時,裴廷約也已重新上車,發動車子,倒退一段後調轉車頭,駛離了堤岸。
和來時一樣,一路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