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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那位趙官人何等身份,只不過,這等事情,自然是萬萬不可傳揚。
他這才藉故,尋了個由頭,將當時在牀底呆了一整夜的周郎趕到那窮鄉僻壤,以泄心頭之憤。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怕是都難以勸得動這位。
何況這些日子,他就沒再踏足過自己的閨樓,怕是他在心中,亦是對自己有怨。
偏偏,自己是沒有辦法去主動尋他,縱有千般手段,卻也無計可施啊……
一思及此,傾城傾國,對自己禍國殃民的魅力十分自信的師師姑娘也只能鞭長莫及,望洋興嘆。
周邦彥亦是唏噓不已,自己老胳膊老腿的,在東京汴梁到勾欄館閣裏邊耍的時間稍長。
都會覺得疲憊不堪渾身痠軟不復剛強,已然沒有了昔日年少輕狂時的氣慨和體格。
想想那廣南西路遠在蠻瘴之地,路途艱險,怕是此一去,能不能活着走到那裏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