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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那挽紅樓名聲一振,而且挽紅樓正好又編排了一些吸引人眼球的舞蹈。
而那位新晉花魁十分擅舞,讓那挽紅樓的生意火爆,營業額大漲,甚至就連不少樊樓的VIP客戶也躥去了那邊溜達。
聽到了師師姑娘提及本樓貴賓們,磨着牙根緩緩說出這幫金主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光臨樊樓,說到了這,師師姑娘的明眸一轉,落在了高璋的身上。
“你說,他會不會,也去了那挽紅樓?”
這個他,指的是誰,高璋自然明白。
這句疑問讓高璋不禁一愣,記得之前沒多久的時候,昏君師尊還一臉爲情所困的哀怨,在那幅《翠鳥鳴春圖》上,留下了思念斷腸的句子。
倘若這纔沒多少的功夫,就躥到挽紅樓開始新的戰場,拓展新視眼的話,呵呵……哪怕自己是弟子,肯定也會呸他一口罵上一句老渣男。
這也虧得是在大宋朝,要撂到二十一世紀,就算你是當代著名藝術大師,說你去那種地方是爲了藝術獻身,爲了採風寫生。
正義的警察叔叔也一定會把你給扭送公關機會,讓你明白,藝術家也不能違反法律法規,也需要遵紀守法。
正在胡思亂想的高璋聽得師師姑娘哀怨地一聲輕嘆,那副欲言又止的悽婉模樣,看得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