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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練瘦金體？”高璋有些錯愕地看了一眼楊戩。
哎喲，這位當真不愧是北宋六賊之一，倒是長了一顆好腦子，知道投昏君之所好。
“既然楊中官知曉，想必應該知道他練得如何吧？”
高璋與楊戩走在後方，由着那兩個小娃娃在跟前肩並肩前行。
“咱家的確見過，遠遠比不上狀元公您，不過，官家倒是頗爲欣賞，還特地給他賜下過字貼……”
“要知道，在諸多宮人之中，除了那童貫曾經得過官家賞賜的字貼之外，就只有梁師成。”
楊戩當真可謂是有問必答，甚至還主動地將關於梁師成的種種都向高璋講述。
這讓高璋忍不住扭頭掃了一眼這位平日裏都是站在師尊趙佶身後邊扮演泥雕木胎的大太監。
“莫非這位梁中官，也曾得罪過楊中官你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