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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直直地盯着那雙綠石似的眼睛,牽動嘴角怎麼都笑不出來。
明明被母親打的時候我不敢哭,在狗死的那個晚上我沒有哭,甦醒後看到母親和常子的笑臉時我也沒有哭。
除了晚上總會驚醒外,我像個沒事人一樣平安順遂地度過了三年。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在瞧見這個少年落魄模樣後,流下的又是什麼眼淚呢?
一時間我忘記了僞裝、也忘記已經失去聲音的事實,只知道向這個素未相識還掐住我的脖子,只是有那麼一點像狗狗的少年,顫抖地嗚咽:
“我的、我的狗死了……媽媽把我的狗殺掉了。”
“我想我的狗了,我好難過。”
“好痛苦,我不想讓狗死掉的。可我沒有辦法,爲什麼當時沒有辦法呢?”
我現在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表情呢?
語無倫次,費力地喘氣,唯一能做出手語的手也顫抖個不停。可少年確確實實“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