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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已經好好“愛”我的洋娃娃了,絕對輪不到這些外人操心。
壓力積蓄到定額,我反倒重新笑了出來,從影子裏拿出紙板跟衆人解釋道:
“是的,因爲放心不下,直毘人大人經常回來看直哉,還過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好像我跟他都是大人的小孩似得……因爲我不太懂怎麼照顧小孩,他還請了很多侍女。”
掛着“未來主母”的虛名,含蓄地誇讚“家主”仁愛,然後避開直哉的部分,主動放低身段,耐着性子同她們周旋:
“我還有得學,再多教教我吧……”
無聊的茶會話仍在繼續。
以“啞巴”的身份逃過了大段的對話,我表面謙虛時不時點頭應和,心卻飄回家中,想念我漂亮的洋娃娃——
直哉還沒到進入社交界的年紀,走之前可憐地拉着我的袖子問我:“晚上什麼時候回來?我想看着你入睡。”
等到月亮升到高處,結束論事的直毘人到訪這座臨水平臺,漫長的社交折磨纔算有了盡頭。
直毘人以含笑的目光略過以扇遮面的女人,感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