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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青年打電話訂餐。他俯身收拾凌亂的被褥, 扯過墊在上面的浴巾, 簡單圍上一圈便下樓取了快遞。
然後我們像野獸一樣不丨着丨寸丨縷, 相互依偎坐在牀上,用手抓着壽司填飽肚子。喫了幾口覺得麻煩便直接坐進男人懷裏,靠在他的胸膛上,像等待投食的幼鳥那樣張開嘴巴“啊——”。
是因爲剛喫過東西麼?他好像又精神起來了。
甚爾發出意義不明的感嘆:
“你這人真是……”
餵食中,我時不時會舔到他的手指,於是三四個壽司便耗盡了甚爾的耐心。被擦去嘴角飯粒,丈夫的嘴脣便再次貼了過來……
直到新羅一通電話通知甚爾說“種植牙的素材已經準備完畢”,詢問他什麼時候過來手術,順便給傷口換藥,這荒誕又親密的遊戲才暫時告一段落。
我還可以用影子掩蓋身上曖丨昧的痕跡,但要接受治療的甚爾就沒那麼方便了。
正如甚爾戲謔所言:“玩鬧時愉快過頭反倒會抓咬,神經質這點也像是貓”。他身上亂得一塌糊塗。
靜靜注視青年腰腹的裂開的舊傷,以及背部新增的抓痕、齒印,手握紗布卷的新羅自鼻腔發出深沉的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