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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的人是有馬公生。
他是五歲開始練琴並堅持不懈的音樂天才,一曲彷彿是一首獻給母親的悠長情歌, 如同綿綿春雨滋潤心靈。
對鋼琴一竅不通的人都能聽出二者區別。
所有選手演奏結束後, 諸位評委會聚集在會議室內討論出最終結果。密切關注直哉動向, 我看到男孩面色冷凝,取下袖口寶石咒具,起身跟在評委的身後。
這動作似乎是一個信號,隨直哉咒力解禁, 演奏大廳角落走出幾位高大的青年男子。
都是些有頭有臉的角色, 我在逃亡的夜晚見到過他們, 領頭的那位便是“軀俱留”的隊長, 甚爾曾經的教官。
果然, 他們不會放着直哉偷偷跑出來。
愣神之時,青年的手掌覆上肩頭。
“你現在還覺得難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