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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略去疾病的名字,改用“絕症想要一起死,祭奠時因深度麻醉昏迷”之類的含糊說辭,沒有提到“母親的缺席”,連小狗的死因都變成了“車禍”。
就算總是抱怨“好麻煩”,說着“本來只是因爲民俗學考察只要參加祭奠,寫寫報告,不用動手才選”,擺出一副漫不盡心的模樣,但不愧是能帶隊的學姐,她在懷疑我的身份,試探我的想法麼?
的確,在恐怖電影裏,被獻祭召喚出的惡魔佔據“求救者”身體,逃出結界就大殺特殺,也是種經典走向。
如果不是本人,硝子多問幾句就能發現紕漏。
而在大家族跌打滾爬,我早已習慣來自他人的審視。面紗遮去我的表情,緊繃的身體可以解釋爲對祭奠的恐懼。
我垂下脖頸,回憶罥索編造的故事,以顫抖的聲音解釋道:
“記不清了……”
“那種人纔不是我的父親。他每天都在外面工作、工作……我們見面次數不多。”
“後來經常睡着,開始大家說是什麼睡美人,因爲我是優秀的女兒,大家都會來看我。但一直睡、一直睡,什麼都做不好,所以媽媽也不要我了。”
“一切都在長大,然後‘狗狗’睡着了,只有他還在問我什麼‘哪裏不舒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