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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璞從羅漢牀上坐了起來,環住她的腰,林黛玉瞬間繃緊了身體,“那能一樣嗎?你就說你想不想回去,給他們除除草,添添土?這麼多年也不知道當時託付的人可靠不可靠?”
林黛玉聽他這麼說,眼眶不禁紅了起來,她原不忌諱這些,覺得心中常念,人便常在。可賈璞這麼一說,她想着父母墳前不知草有幾許深,便難過了起來。“可你,”林黛玉手摁在他的肩膀上,與他拉開一定的距離,“你有差事。”
賈璞見她那樣,用手輕輕的將她眼角的淚給擦掉,“最近衙門裏沒什麼事,我請個假就行。”見她沒有繼續哭,便將她的手給拿下來,拉到自已跟前抱住她,將頭靠在她胸前,“好了,不傷心了,你這幾天就讓紫鵑將東西收拾一下,我將衙門裏的事兒處理好咱們就走。”林黛玉聽他這麼說也顧不得害羞,高興的點頭。
第二天,賈璞去上值之後,林黛玉將事情和紫鵑雪雁說了,兩個人都很高興。“姑娘,”紫鵑拉過林黛玉的手,將她有些亂了的頭髮給別到耳後,“真好,三爺真好!”雪雁也在一旁狂點頭,她本是南方人,最喜歡南方的各色小喫。
“嗯,”這次林黛玉沒再懟紫鵑,點了點頭,“我知道。”昨天賈璞說完之後自已做了一宿的夢,夢裏頭全是已經模糊了的林如海和賈敏。
“這關頭你要去掃墓,”丁成驚訝的看向賈璞,“你可是剛升了官,大家都看着呢!”
賈璞將手裏的烤串放下,拿過酒杯給自已倒了一杯,也將顧衡和丁成的杯子給倒滿,“家裏邊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走之前啊想着再跟他們談一下,如果真是要錢不要命的話,那我剛好在蘇州上個請罪摺子,在那邊找個書院教書你們覺得可好。”用杯子碰了一下兩人的杯子,“喝呀,幹什麼呢!”
“這事兒,沒那麼嚴重吧?”丁成懷疑的看向賈璞,“頂多就是把錢還了,現在還沒人還呢,你是不是想得有點兒太複雜了?”
“是啊,那麼多人呢,又不是就你們一家。”顧衡說着將自已的肉串沾了一下辣醬,“你這怎麼官越大,膽兒越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