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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歌聲,那個秋雨綿綿有點淒冷的夜就浮現在眼前,她記得每一秒,那次在食堂偶遇魏清越的每一秒,以及路燈下雨絲斜斜的樣子。
包括這首《冷雨夜》。
林海洋忘我唱完,江渡把手掌拍的特別響,微微作痛,林海洋得意地話筒塞給劉小樂,看着江渡說:“怎麼樣,不賴吧。”
很快,音樂躁動起來,劉小樂挑戰高難度,唱的是她偶像謝霆鋒的歌《活着》,震耳欲聾。
不覺間,魏清越換了位置,他中途又出去了一趟,再回來,看到的正是江渡衝着林海洋使勁鼓掌的模樣,他在劉小樂聲嘶力竭的背景下,忽然坐在了江渡身邊,頭一偏,幾乎是貼着她耳朵說:
“你喜歡《冷雨夜》?我也能唱這一首,比你同學唱的好。”
太近了,近到他一呼一吸間的熱流,都噴灑在了耳廓邊,那句話,那麼清晰地送進耳朵裏,江渡渾身都起了層戰慄,條件反射般的,往後掣了掣身體,一雙眼,撲閃個不停看着魏清越。
他好像只爲了跟她說這麼個事,簡簡單單,說個事實,邁開腿,從她併攏的膝頭跨過去,坐在了沙發中間。
再後來,就沒什麼後來了,滿包廂的音樂、人聲、妖嬈亂閃的燈光,誰又唱了什麼,果盤裏被喫掉了什麼,屏幕上滾動着什麼心碎的歌詞……江渡統統都沒記憶了,她只記得,耳朵旁那句話,他吐字的氣流,無比真實,真實到像恍然一夢,多麼矛盾又和諧的感覺。
冬天天黑的早,他們出來時,華燈初上,街頭霓虹閃爍中是三三兩兩的行人,和川流不息的車子。客觀說,張曉薔這個生日大家做到了喫好喝好玩好,很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