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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越飛身從男人身後跺上去的,男人沒留意背後,踉蹌跪地。
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弄死他,我一定要弄死他。
魏清越幾乎用一秒的時間就把腰帶從男人腰間拽出,冷酷而迅速地纏上對方脖頸,咬牙切齒,喉嚨裏發出嗬嗬悶響,一張臉,因爲力氣用到極致而長筋賁起,漲得通紅。
他覺得自己一嘴牙都快咬碎了。
男人到底是男人,他只是個還略顯單薄的少年,男人雙手死摳着皮帶,眼睛瞪得要凸出來。
眼看要脫力,魏清越驟然一鬆手,趁男人捂着脖子劇咳時,抬起腳,對着□□就是一陣猛踹,男人終於慘聲叫出來。
他跟瘋了一樣,咬緊牙關,又把人揪起來,專對鼻樑骨,一拳又一拳揮了下去。
整個世界都跟消失了一樣,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己一聲接一聲濃重的喘息,魏清越不知道自己最後是被誰拉開的,他被幾個男老師攔住了,人還在往外掙,眼睛幾乎滴血,他那股不把人打死誓不罷休的模樣,落在每個人的瞳仁深處。
魏清越覺得自己在某一瞬間,想把世界都毀滅了,那種絕望,那種仇恨,瞬間就把人穿的透透的。爲什麼,爲什麼成年人總可以肆無忌憚地把暴力血淋淋地施加在他們身上,爲什麼不能反抗,爲什麼要忍?爲什麼要忍受這一切?
滿頭是汗,衣服也皺了,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着,臉色是紅的,又蒼白無比,老師在一旁跟他說了些什麼,魏清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