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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比天鵝絨還要柔軟。豔麗的玫瑰, 反覆綻放,凋零,密封的漿果迸裂。她在海潮退卻時, 問他身上的傷還疼不疼。
被心火煎沸的一寸舌尖上, 怎麼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魏清越只是反覆親吻她的頭髮。
江渡把他後背抓傷,所以, 他第一件事是把她的手放在光亮下看, 哦,江渡的指甲該剪了, 粉嫩的指甲, 像花瓣一樣,但很明顯, 主人沒怎麼認真修剪過,也沒有像同齡時尚的女孩子,去做漂亮的指甲。
“我幫你剪指甲好不好?”魏清越問她,他身上有一點也不美觀的疤痕, 遍佈在緊緻的肌肉上。江渡說好,在他肩上那塊疤上輕輕親了一下,臉又熱又紅。
魏清越摸摸她的臉, 然後下牀,找出指甲刀, 開始給江渡剪指甲。
她的手像沒長骨頭,顏色像上好瓷器,和身體一樣,魏清越一直都驚訝於她的白,一個人, 可以生的這麼白,但此刻卻像顆香甜的水蜜桃。
半月形的指甲屑掉落,他動作小心翼翼,不忘問她:“我剪的怎麼樣?”
“不怎麼樣好像。”江渡低着頭,兩側全是如雲般蓬鬆的頭髮,笑意深藏,讓他看不見自己的臉。
魏清越不信:“胡說,我這哪裏剪的不好了?”他把她手攤開放在自己掌心上,大拇指一捏,揚高了,對着燈光,“只有這麼漂亮了,換個人都給你剪不出這麼完美的弧度。”
江渡臉還是很紅很紅,她小聲說:“你一直這麼自戀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