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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仲北眉心微微一蹙，沉吟道：“年紀太小了。”
阿索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那我明天給她答覆吧。”
晉仲北應了一聲。
第二天，阿索電話通知了姜曉，認真酌句，拒絕了她。結果當天，姜曉又來到公司，似乎還想在試一試。
她說了很多，語氣真誠。她希望能獲得這份工作，哪怕沒有工資。
阿索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執着，心裏有幾分疑惑，難道她是晉仲北的粉絲？
姜曉當面被拒絕後，眼淚控制不住地落下來。她一個人在走廊，越想越傷心，垂着頭，擦着淚。
晉仲北路過，腳步稍微停頓。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輕輕拍拍她的肩。
姜曉在錯愕中接過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