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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將這裏的情況用幻術記載在一卷羊皮紙上,用掣風鳥傳遞給了星舊,我問星舊,現在應該怎麼辦。
可是當星舊的掣風鳥飛回來的時候,他的紙上卻只有兩個字:等待。如同當初我問熵裂我們應該怎樣纔可以見到西方護法時的答案一樣。
熵裂已經離開,他走的時候大雪已經停了,他站在我和月神皇柝潮涯面前,氣宇軒昂,依然是這個凡世裏最偉大的人。
熵裂笑着對我說,王,我所能夠幫你的已經全部完成了,其實我沒有幫助你任何事情,鳳凰和烏鴉已經死了,剩下西方護法不是我能對抗的。王,請您自己小心。
然後熵裂在我面前跪下來,抬起頭望着我,他的笑容溫暖如同穿街而過的陽光,他說,王,你是我見過的最年輕可是卻最偉大的幻雪帝國的統治者,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請用掣風鳥召喚我,就算我已經死亡,那麼我的子孫也會出現在您的面前不會有任何猶豫。
我難過地點了點頭,然後看着熵裂轉身離開,他的身影逐漸縮小,然後消失在長街的盡頭,消失在冰雪融化的地方。
我可以想象熵裂一個人長袍紛飛地行走於凡世明亮的喧囂中的樣子,氣宇軒昂,一個人就算失去了所有,可是他不會失去他生命中的精魂,而正是這種精魂讓一個人成爲不滅的神。熵裂就是這樣的人。
我回過頭去看月神皇柝,他們兩個站在一起,長髮柔軟地散落一地,如同一幅最安靜的畫面,經過無數的廝殺的格鬥,他們的靈力也變得越來越強大,他們的頭髮已經超過了刃雪城中所有的幻術師,甚至超過了星軌和星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