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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長生不卑不亢,語氣淡然道:“女官,髮簪的事情的確與旁人無關,請女官大人大量,勿要牽連無辜。這髮簪……我定然想辦法賠給你。”
雖然厲長生的確沒拿什麼髮簪,不過據說,又的確是“自己”偷走的,這麼說來想辦法還給采蘩,倒成了厲長生分內之事。
“賠?”采蘩聽着厲長生態度頗好的言語,驕橫的道:“賠有什麼用?你可知就因爲突然少了這支髮簪,我錯失了天大的幸事!你如何賠償的起!”
厲長生這一聽,原來如此,他本以爲采蘩是來討要髮簪的,倒是他想的過於輕巧。這采蘩哪裏是來要髮簪的,分明就是故意來與厲長生不痛快的。
采蘩先說要髮簪,厲長生答應賠她,她又反齒說賠了也沒用,這意圖再明顯不過,稍有心思城府之人,恐怕都頓悟期間道理。
厲長生還是頗爲好脾性的模樣,平平靜靜溫溫柔柔:“小人愚鈍,不知妨礙了女官大人何事。若是女官大人肯指點一二,說不定小人還可補救些許,或許有用。”
“補救?”采蘩甚是不屑,瞥斜了他兩眼,一臉看他不起的模樣。
只是不知爲何,就是厲長生溫溫吞吞的那副模樣,竟看起來也沒平日裏那麼不順眼了,采蘩聽他好聲好氣的說着,肚子裏那團火那團氣,慢慢也就疏散了開來。
厲長生的淡然和平靜,彷彿有一種莫名的感染力,叫人見之忘俗,見之安心。
再加他本就面貌不俗,言辭溫和,舉止落落大方,更襯出一股挺拔瀟灑之氣,俊美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