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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還是我的一輩子呢。◎
晚上,付佳希約了白朵。
“難得啊,主動邀我出來,我乾兒子呢?”白朵和她碰了碰杯,酒微微辣口。
“去那邊了。”付佳希撐着半邊臉,她一喝酒就容易臉紅,浮光傾蓋,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因爲辭職的事,心情不好吧。”白朵懂她,也替她打抱不平,“你就該利用嶽靳成,打着他的招牌多好做事,避嫌有什麼用,你還替他着想了?你應該想的是,多掙錢,少同情男人。”
付佳希抿酒,辛辣入喉,跟笑容一樣澀,“你覺得我是替他着想啊……行吧,你就這麼想吧。”
活在一個人的光環下,竟成了多光榮的事?
付佳希搖搖頭,“也許你是對的,但我不行。”
白朵有一說一,“你和嶽靳成這麼多年,他對你一直很慷慨。”
不曾挖苦,諷刺,貶低。他的確將一名丈夫的基本品德履行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