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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許芳和袁定國之間爲了袁宥的事又起爭執。
“你這個瞎想的什麼主意?人家離婚都兩年多了,怎麼好意思開這個口?”
“離婚了不還有共同的孩子嗎?只要有孩子,情分總要顧忌幾分的吧。”許芳爭辯,“況且,以嶽靳成的實力,給袁宥弄到公司上班,不就一句話的事。”
袁定國拍大腿,急急道,“糊塗!有情分,那也是佳希的情分。你算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前舅媽,好意思開口?”
“什麼叫八竿子打不着??”許芳剛烈脾氣上來,早就想發氣兒了,“她爹媽被車撞死後,我沒同意收留?這麼多年,喫我們的喝我們的,不是我們養着,她能上大學?能去大城市工作?能嫁給有錢男人?現在照顧一下弟弟怎麼了?割她肉了還是喝她血了?”
袁定國黑着臉,妻子一發飆,他就畏縮了,悶聲提醒,“當年你答應收養她,原因你清楚,咱倆要孩子要不上,你也想要個養老送終的。”
許芳拍着桌子,厲聲指責,“要不是因爲你,我至於那麼多年要不上孩子嗎?!我對她也不算差吧!但你看看她,從小乖張,就是個兩面派,結婚領證不告訴我們,把人往家裏帶已經是丈夫了!離婚也是,自作主張,不和我們商量。我看,她就是沒把我們當親人!”
這話若在外人聽來,一定是能說服理的。
但袁定國知道難以啓齒的內情,他別開臉,不甘被妻子罵得狗血淋頭,“這裏沒有別人,你不用唱大戲。佳希三年級的時候,生病發燒不退,醫生說可能是白血病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我沒忘,我也忘不了。我每次看到她,都覺得對不起她。你忘沒忘,你心裏清楚。”
許芳瞬間失聲,高漲的氣焰熄滅,成了燻人烏黑的一團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