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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靳成目光淡得像天邊冷月,薄如刃,抖落積年的怨與恨。
“我本想與你井水不犯河水,既都姓岳,總要留給彼此三分情面。我說過,只要你懂分寸,守得住該有的安分,我不會斷你後路。要怪就怪你自己,冒失逾矩,給自己挖了條絕路。”
岳雲宗當然不服不甘。
在辦公室裏發瘋發狂,胡言亂語。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被女人戴了綠帽,還將她視若珍寶!就一水性楊花的貨色,把你迷得找不着北!大哥,你最好去做親子鑑定,別替野男人養了兒子。”
岳雲宗逐漸失控癲狂,挑着嶽靳成的最痛處攻擊,“她算個什麼玩意兒!陰險狡詐,哪裏有半點女人的樣子!你就放縱,可別最後落個人才兩空的下場!”
嶽靳成面若陰鬱水霧,搭在辦公桌沿的手暗暗掐緊,指節泛起青白。
最後,他淡聲收尾,“二弟,你留點氣力,別全撒我這。”
話裏有話,似提醒,這戲還沒完。
發狂的人終於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