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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迪奇是母神虔誠的信徒。”安格妮絲睜開眼睛目光看向了史迪奇,帶着些許笑容說道。
老者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聊這個話題。
安格妮絲重新閉上了眼睛,聽着史迪奇與老者之間的交流,沒有再發言。
從他們之間的交流來看,教會與生命學派中非“原始月亮”信徒達成合作的基礎在於玫瑰學派與生命學派的敵對。
而教會則以超過半年多以前的費內波特城帕夫拉修道院發生的慘案是玫瑰學派成員做的爲理由,報復玫瑰學派。
說實話安格妮絲覺得這樣的理由很離譜,而且她心中始終有一種感覺,無論玫瑰學派還是生命學派,與教會的關係應當都屬於必然的敵對關係,儘管她暫時想不起來具體的理由。
但如果僅從邏輯來推導的話,玫瑰學派與生命學派有着同樣的共性,那就是這兩個隱祕組織都誕生於第五紀初期,且內部存在着兩種派別,儘管他們出現兩個派別的原因不同。生命學派中是因爲它原本就是以絕對理性者自居的非凡者與崇拜“原始月亮”的信徒在七大教會的壓力下組成的聯盟,而玫瑰學派中則是由於信仰的神靈的改變而出現縱慾派與節制派的分裂
不,也許不止,安格妮絲在心中對自己剛纔的推測補充了一句,就她所知,玫瑰學派中並非沒有“原始月亮”的信徒。儘管黑夜女神纔是掌控着“月亮”的權柄的神明,但安格妮絲總覺得用“月亮”來代指黑夜女神有一點奇怪。
當然,這一切暫時只是來源於安格妮絲的感覺,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她也不會採取行動尋找可以驗證這種感覺的證據,畢竟大地母神與黑夜女神神明的隱祕必然意味着巨大的危險,否則自己也不會僅僅只有感覺沒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