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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打牙祭,給我侄兒接風,兄弟們可以放開肚子大喝一頓,你安排下晚上值班的兄弟,還是老規矩,今晚值班的兄弟明天就多分一壺酒……”
聽到這話,那個軍官和周圍的士兵一個個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個喜笑顏開。
和匠械營門口的這些兵士說了幾句之後,錢肅就帶着嚴禮強往裏面走去,還沒往裏面走上一段,錢肅就抓過一個見到他後恭站在一旁的一個小頭目,指着遠處一個煙囪裏面冒着煙的院子,虎着臉,“你去問牛大卵,他這個匠頭是不是嫌上個月發給他的賞錢太多還是皮癢了,那煉爐裏的爐火還沒有完全燒開爐子裏溫度不夠他就在那邊叮叮噹噹弄着,這樣一個時辰要浪費多少炭,是不是風箱壞了他還沒修好,要是我們這裏打出來的刀劍拿到戰場上碰幾下就斷了我可饒不了他,你告訴他今日鐵器院裏的東西全部回爐重做,多花的炭錢全部從他這個月的俸祿里扣,他要是嫌皮癢了,你讓他來找我,看我抽不死他……”
那個小頭目點着頭,擦着額頭的冷汗,錢肅話音一落,就連忙朝着鐵器院那邊跑去。
錢肅的這話,別人聽不懂,嚴禮強可是聽懂了,因爲嚴禮強也有一個鐵匠父親——那些經驗老到的鐵匠,只需要看煙囪煙氣的顏色,就能知道下面炭火的溫度和爐子的情況,有更進一步的,只要聽着打鐵的聲音,就能判斷出那鐵器的情況,是脆了還是偏軟……
在匠械營中,錢肅猶如在自己地盤上漫步的老虎,所到之處,一片敬服,這樣的情景,讓嚴禮強看了也暗暗心中佩服。
那一個個的院子都在生產着不同的東西或者是進行着不同的工序,嚴禮強發現這匠械營中主要做的就是槍,大槍,也就是他這些年來他練的那種槍,還兼做其他刀劍和護具之類的東西。
看到那一杆杆用白蠟木杆被造出來的大槍,嚴禮強也不禁有些手癢,只是想到自己現在身體未愈,也只能過一下眼癮。
最後,錢肅直接把他帶到了匠械營最後面,就在那片林子邊上的一個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