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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嚴德昌,意識依然處在半昏迷的狀態,身體一下冷一下熱,剛剛在和嚴禮強說了兩句話後,就又昏迷不醒了。
看到父親昏迷,嚴禮強掀開被子,看了看父親身上的傷口,在看到傷口的那一刻,嚴禮強整個人的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嚴德昌的身上中了兩刀,一刀在左肩,這一刀深可見骨,還有一刀則在胸口,胸口這一刀,有一尺多長,從胸口一直延伸到小腹,幾乎要把嚴德昌前面的身體剖成了兩半。
包裹着嚴德昌傷口的繃帶,全部是滲出來的血印子,就連嚴德昌身下的牀墊上,都被鮮血染紅了大半。
要不是嚴德昌的身體壯實,普通人要面對這樣的傷勢,早就一命嗚呼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嚴禮強,就像要爆發的火山,想殺人,但是,嚴禮強卻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因爲他現在要是不冷靜,嚴德昌就真的沒得救了。
事情就發生在昨天,周鐵柱自己也受了傷,他能做到這一步,找來鎮上的大夫,找來自己的堂弟,已經很不容易了。
嚴禮強面色冷峻的從房間裏走了出去,所有人就都圍了過來,看着衆人的眼光,嚴禮強才第一次感覺到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責任。
“宏達哥,今天麻煩你了……”嚴禮強對着周鐵柱的堂弟,臉上擠出一絲微笑,這個時候,能來家裏幫忙的,嚴禮強都心存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