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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聞言像是陷入了追憶之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着回應道:“走吧。” 下午的風,輕柔如絮讓人升起懶洋洋舒適的感覺。 故地重遊。 對於兩人都是新奇的體驗。 “在這裏公主遇見了屬於他的騎士。” 抹茶味的冰淇淋遞給一旁等候的聽風手中。 “落跑的公主從現實跑進了童話是吧。” “nonono,你好像搞錯了一點,我高貴的玫瑰騎士。” 聽風聞言一愣隨後莞爾一笑。 “放心吧,我玫瑰騎士一定能保護你這朵嬌花的。” “是是是,那麻煩高貴的玫瑰騎士陪我繼續踏上征程吧。” 又是同樣的話語,又是同樣的地點。 依舊還是那兩個人在不着調的聊天。 哪怕相處三年,但一如曾經。 “話說你當初爲什麼要一個人到這裏?” 聽風明白自己是逃離了那令人壓抑的家。 抱着無處可去的心態,回想起來自己做着家務時偷聽到母親爲弟弟所講的童話故事。 那麼天真幼稚的來到這裏。 在兩兩結伴或者更多的人羣中。 茫然的行走其中。 與喧囂熱鬧離得那麼近,貼在自己身上的依舊是孤寂。 不過她真的很喜歡童話也喜歡自己的幼稚,因爲那是在陰暗過往體驗不到的光輝。 也慶幸於看見同樣隻身一人的知語時,那腦子一熱。 “世界繽紛去取其一色。” “……” 聽風就那麼靜靜的望着,伸展雙臂像個傻子的知語。 “咳咳,爲了取材。” 輕語握拳放在嘴前輕輕一咳,裝作無事發生。 “許家你打算怎麼辦?”輕語轉移話題。 時間久了,過往也稍稍減淡。 因此哪怕提及並不美好的過往時,聽風也只是苦澀的笑了笑而已。 “找機會把戶口本偷出來,然後徹底獨立出來。” “當然這也有些麻煩,算了還是不要上門貼臉開大了。” 聽風思索片刻又突然改口到。 遷出戶口的象徵性意義要大於實際意義,並不屬於非要遷出的一類。 要是上門去偷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給錢的話,他們完全就是無底洞般的存在。 要是不滿意,去網上鬧的話…… 雖然能燃起一把熱度,但也容易引火上身。 “話說我們都在一起三年了,什麼時候結婚?” “啊?” 聽風突然襲來的反問令知語的大腦不由的一愣。 “什麼時候?” 知語眨了眨無知中透露着好奇的雙眼,不敢置信以及茫然的詢問。 “當然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你該不會提起褲子不認人吧。” “萬萬沒想到,我的風評會因此被害。” 知語倒是明白聽風的意思。 無非是指的同居三年以及時不時的二人出遊。 也清楚也沒啥人知道。 但這麼調侃一下感覺有意思。 “不對,你是公主應該提起裙子不認人。” 聽風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明明語氣之中有那麼一絲抱歉卻聽出挑逗的意味。 “是不是我不說什麼時候結婚,你還要繼續開腔。” 知語輕輕拍打聽風充斥着海浪的大腦。 “其實我還挺希望你先別說,等我玩完再說。” “真的?” “煮的……嗯,炸的。” 聽風思索一番察覺不妥,於是改口到另一個不妥的選擇上。 “你想什麼時候?” 兩人排隊進入了摩天輪倉內,談話間慢慢升起。 “有你的每一個時候。”說完聽風又比起一個小心心面對知語。 “哇,家裏是沒通網嗎。” 腳趾已經開始動工了。 “好吧,正經點。”聽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用着我還有什麼辦法?只能寵着你咯的模樣,說出這句話。 然後託着腮將目光偏向摩天輪之外。 倉慢慢升起的同時,童話性質的遊樂園也一步一步展露在雙眸之中。 “什麼時候呢……,不如定在三年前初遇的那天?” 目光之中一條普通的街道似在發光,過往的故事似有似無的在那之上重演。 “還有三個月左右嗎?” “不,是97天。”聽風故作嚴厲的反駁了知語的話語。 “那請那些人?不請你的父母,那你小時候有沒有玩的好的朋友?” “玩的好?倒是有一個,叫許燦。” 聽到這知語瞬間來了精神。 “男的女的?” “男的。”聽風倒是沒有隱瞞,畢竟也沒啥必要。 聽風思考片刻想了那個人貌似,好像說過…… “我喜歡你。” 知語默不作聲的看着眼前拿花對聽風示愛的男人。 又是傍晚時分,黃昏漸落。 朵朵殷紅開的正盛的玫瑰花組成的花海,在夜風拂過之後像是一層有一層起伏的紅色海浪。 “……許燦?”聽風微微後撤一步,帶有一點不確信的語氣詢問到。 “你怎麼看?”聽風湊到知語耳畔輕輕詢問。,! “站着看。” 看見了聽風的動作的知語,甚至有心情去開玩笑。 “你要是這麼玩我可就答應了嗷。”聽見知語不着調的回覆,聽風憤憤含有一點威脅的意味道。 “你還記得我啊,我還準備好被遺忘的準備了呢。”許燦邊說邊拍了拍手。 一個人不知從何處竄出來,將一個靛藍色的盒子遞給許燦後又隱匿在人羣之中。 “可能是童年的濾鏡吧,我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我收回之前說我們在現實的話,感覺這是一本惡俗小說纔會出現的劇情。” 聽見了許燦的話,知語忍不住的向聽風吐槽到。 再而望向許燦說了一句:“我是她男朋友。” “我知道,我就是來挖牆腳的。” “我也知道你們之間發生的故事,挺感謝你的。” 面對口出無恥之言的許燦,知語一時語噎。 不是爲什麼你能說出這種勝券在握的話? 要不是聽風現在在我身旁,我就真的慌了。 “說實話我也是成年之後,我才知道我爹是育輝地產的老總。” “雖然因此耽誤了很久的時間。不過,這也是我來挖牆腳的底氣。” “嗯……聽風跟我的話,我能保證她過的真的和公主一樣。” 他清楚許望睇並非一個……好聽的名字,所以也用聽風代指。 他了解過聽風,也正因她和曾經一樣活潑富有靈氣。 所以才起了挖牆腳的心思。 他也明白自己的優勢在何處。 “我會帶她去自己家的遊樂園,讓它只爲一個人營業等等。” 許燦打開那靛藍色的盒子,一枚戒指靜靜的放在絲綢之上折射着黃昏的光輝。 “童話裏公主總是和王子在一起,不是嗎?知語騎士大人。” 許燦含笑的望着二人。 “我們處於現實。” “現實的可能更多,有遺憾與離別,也有歡喜與重逢。” “這不是單一的童話可以碰瓷的。” 聽風做出回應的同時,知語也不安分的在耳畔說道:“偷我話是吧。” 聽風聞言轉頭眯着眼,微笑的做出個抹脖子的動作。 “所以……這一次公主屬於騎士。” 許燦聞言也並沒有惱怒,只是嘆了一口氣的搖了搖頭然後閉上了盒子。 “而且,他纔是公主,我可是高貴的玫瑰騎士。” 作爲報復心態驅散的生物,聽風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句話,完全沒有在意我們知語公主的死活。 在周圍喫瓜的羣衆熾熱的目光下,知語縮了縮腦袋。 許燦忽的又笑了出來,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眼手中的盒子。 “接着。”說完,便隨手將盒子向二人扔去。 知語接住盒子。 “這就當爲你們祝賀的賀禮吧,傅伯將這裏的玫瑰花散給圍觀的觀衆吧。” “那麼。”許燦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憋笑一樣。 然後很快有補了回來:“再見了公主與騎士。” “祝你們幸運。”:囈語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