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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俞微微欠身，“沒什麼好驚訝的，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特殊聯繫而已，倒是戴維大人您，今晚抓到想抓的人了嗎？”
戴維搖了搖頭，也不隱瞞，“只是小魚三兩隻，而且大都是我留意了很久的了，我的人的確從他們嘴裏拷問出來一些東西，但等趕到那地方，赫爾斯早就不在了。”
“那太可惜了。”
“不過今晚也不算沒有收穫，通過這次抓捕至少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弟弟還在城裏，找到他是遲早的事情。”戴維頓了頓又道。
“能請教一件事嗎，你們是怎麼發現……身後有人跟蹤的？我的人，之前盯梢還沒有失手過。”
“靠手機錄像，我一直開着。”
“什麼？”
“星期六賜給了我一種能力，讓我在走路的時候也能看到身後的東西。”李俞換了種戴維能聽懂的說法。
“你身後的神明的確非常強大。”戴維聞言肅容，接着又問，“兩位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