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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名思義,野豬灘經常有野豬出沒,不過隨着獵人的狩獵,野豬谷車來人往,野豬谷很久未曾出現野豬的蹤影。
山谷兩邊的山峯,從緩和到陡峭,山腳到山腰,灌木叢密佈,再朝上,則是參天的大樹。
山頂上雲霧蒸騰,清澈的流水淙淙,從山頂流出,經過峽谷的溝渠流進廣河,最後匯入南海。
太陽不知何時鑽入了雲層,天色一下暗沉下來,半點卻不見涼意,只有更加悶熱潮溼,讓人心煩意亂。
咕嚕嚕喝了一氣山泉水,將皮囊裏餘下的水,兜頭淋下,再手忙腳亂拍打着長足的蚊蟲,許六子忙得不可開交,嘀咕道:“頭兒,都過了十一天了,朝廷那邊還沒消息,也不見援兵。眼見廣梧州就要守不住了,要是被那羣蠻子騎兵衝了過來,就靠着我們區區五百人,如何能防得住!”
辛寄年吐掉嘴裏嚼得寡淡無味的酸草,厲聲道:“守不住也得守!”
許六子身爲遊擊將軍辛寄年的親兵,他治兵向來嚴,頓時不敢再吱聲了。
算起來,許六子入伍的時日比辛寄年還要長,他聽說過一些傳聞,辛寄年出生世家大族,雖然已經沒落了,瘦死的駝駱比馬大,在上面有人,才從小兵很快升爲了遊擊將軍。
辛寄年當年入伍時的情形如何,許六子未曾親眼見過,後來與他到了同兵營,兩人熟悉起來之後,曾打趣問過關於他的傳聞。
當時辛寄年沒有作答,許六子心想究竟不是光彩之事,如何能拿到明面上來說,便做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