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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的時候,祝斯寧聽見不遠處的徐家人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
徐祭酒倒是鎮定,一直在閉目養神。
就是頭上的汗有點多。
祝斯寧朝身邊宮人招了招手,宮人立刻會意,躬身退下找到負責茶水的管事。
“殿下來得晚,見大家都曬着大太陽等他,心有愧意,所以將他從宮內帶來的茶分予大家解暑,”宮人特意加大聲音,恰好是周圍一圈人能聽清的音量,假做嘆息,“這些宮內御膳房的點心是殿下特意帶來給諸位儒生的,原本就是爲了等這個做好才晚了些,早知道就不用特意準備這麼久了,太浪費時間了……”
祝斯寧絕對是場內最醒目的存在之一,原本就有不少人暗暗在關注他,見他支使宮人都伸長脖子看他要做什麼。
這場辯論除了各方學者大儒,亦有白身,入朝爲官的還不到一半,更多的是還不曾見過祝斯寧,從後面看過去,只能看到他被一羣人圍着,剩下烏黑的發頂,還有素白的玉冠。
現下聽說他特意帶了喫的來分發,一下子對他改觀不少。
蕭逸明先提出問題請在場的人思考,而後開始闡述這些日子的讀書心得與明悟的道理,自然,這些心得與徐祭酒的學術觀點有所衝突,很快就引起討論。
於是徐祭酒也上臺,開始一一反駁蕭逸明的觀點,兩人你來我往,除了偶爾喝點茶外沒有半點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