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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幫忙？”
他走到蕭蘭身邊，聲音因爲長時間的指揮而乾澀發啞。
“不用。”蕭蘭勉強笑了一下，搖搖頭，“你已經很辛苦啦。”
歐爾應了一聲，但在他們並肩走出去的時候，蕭蘭感覺到了一股力量支撐着自己，他目光下落，不出意料地看見了歐爾的手掌牢靠地撐着自己的手肘。
走出武器庫，外面的大路上滿是互相攙扶、揹着“陣亡”同伴前去Z2訓練場的人流。
“這是要叫我們去做總結吧？”
蕭蘭道，“這次訓練也太突然了，還好有你，我完全嚇懵了。”
“你表現得很好。”歐爾淡淡地說。
實際上他後來召集人手安排編隊還要盯着監控指揮忙得要死，根本不知道蕭蘭在後頭幹了什麼。但他偶爾能聽到真命天O上上下下呼哧跑動的聲音，更沒聽到過對方喊苦喊累，腦海裏十分自然地就下了這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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