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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爾大步穿過軍部色澤冰冷的迴廊,心臟也和這些金屬一樣變得沉冷,重重的墜着,拖拽着他的情緒一同跌入谷底。
他來這裏之前想過許多種可能,但這些可能性歸類起來無非是兩種——他見到蕭蘭,從對方那裏得到下藥取得勝利這件事的解釋。他接受這個解釋,或者不接受。
甚至於,他在和南白聊過後,也朦朦朧朧地感覺到另一種基於其上兩種可能性外的結果。就是像小呆瓜說的那樣,他對蕭蘭的喜歡只是一種單方面的臆想。
即使真是歐爾最難以接受的那種,那一定也不是能馬上確定的事情,和蕭蘭見面只是第一步。
然而,事態的發展就是這樣猝不及防,在歐爾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就把一切真相赤.裸裸地攤開在歐爾面前,在這一天這一刻把歐爾苟延殘喘的幻想擊了個粉碎——
蕭蘭進入海茵是因爲受僱。
不是什麼他大義凜然和安德烈爭辯時說的Omega追求自由和平等的偉大理想,與這個壓根一點兒無關。讓一個O冒險隱藏性別進入海茵的只是金錢而已,脫離了那層理想的光環,剩下的僅僅是一次毋庸置疑的、愚蠢到極致的徹頭徹尾的違規。
他用淺薄的目光攝取到片面的事實,自顧自用單方面的臆想加以填充,將蕭蘭高高架上了金字塔。現在金字塔的地基崩裂,歐爾躲閃不能,被迫目睹了這座金字塔堅硬的錶殼粉碎後空洞的內裏。
小呆瓜說的沒錯。
錯的一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