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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色也像今天一樣正在變暗,白天謝幕,黑夜登場。
兩小時前曖昧已經濃得化不開,肖默存幾乎快要牽上俞唸的手。兩小時後,轉身即是決裂。
在那以後肖默存的電話再也無法打通。沒有任何人能告訴他爲什麼,也沒有任何一句交待,一個活人的所有存在痕跡在幾天內通通消失。
頭一兩天他以爲肖默存在忙,畢竟他們也並非每天都會見面,後來他才慌了。發的文字石沉大海,打的電話全無迴音,就連宿舍和圖書館也再無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甚至拜託溫子玉去金融系找過肖默存的室友和同學,得到的答案是沒有人能說出這是爲什麼,全都說自己不知情。
走投無路之下俞念自己憑記憶找去了店裏,只見到肖岱樺一個人。當時這位長輩停下手裏的活計問他是誰,找自己兒子有什麼事。他只能說,自己是他的朋友,想問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爲什麼一直沒有回覆電話和短信。
問出口時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能算肖默存的什麼人,他們連一句喜歡都沒有彼此確認過。
和善的肖岱樺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搖頭說不知道,只是帶着溫和笑意回了句讓他頃刻間天旋地轉的話:“昨天就坐上飛機了,說是沒抽到宿舍,着急過去租房子,安頓好了再和我聯繫。”
當時自己回了什麼?好像強撐着說了句謝謝,然後肖岱樺問他:“沒事吧孩子,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俞念來不及痛苦,就急忙請求他有了肖默存的消息以後給自己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短信。
“叔叔,拜託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或者讓他自己打給我也行!就說、就說俞念找他,很着急。俞念,我叫俞念,號碼和名字我都寫給你……他知道的,只要告訴他俞念找他他就知道了,拜託你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