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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二人在瓊北市留宿,沒有冒險開車回洛城。
要了兩間房,但周至捷一直留在肖默存房裏打電話,聯絡老師、諮詢其他醫院的專家,神色緊張又焦躁。
另一邊,肖默存靜得瘮人。
他就像一尊不會動的石佛,躬着背,小臂分開撐在膝蓋上,面朝着落地窗外的夜景,整整兩個小時沒有說話。
他想不通。
爲什麼偏偏是他。
爲什麼他越想逃避什麼命運就越將什麼骯髒之物塞給他。
二十多年來他已經受夠了血緣的折磨,現在自己的孩子卻面臨與他相同的命運——
墜入瘋狂,喪失愛一個人的資格。
沒有出生的孩子何其無辜,憑什麼要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