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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俞念無法輕鬆說出腺體無所謂這種話,那是謊話。他沉默後道:“你的想法我明白,但是……”
但事實仍然讓人難以接受。
“不用替我可惜,”肖默存釋懷地笑了笑,“也不用可憐我。怎麼活都是活,也許我這一輩子正好向別人證明沒有腺體也可以不輸給任何人。”
在Alpha的字典裏沒有認輸。前二十年他被窮這個字捆住了手腳,連愛一個人都不敢大膽表現,自卑了整個青春歲月。後面的幾十年要是又受制於腺體,這一生豈不白活?
俞念聽完還想說點什麼,又覺得說什麼都是徒勞。他敬佩肖默存的勇氣,就像當時聽見肖岱樺自願摘除腺體時的震憾一樣。
有些人嚮往灑脫,在感情事中卻從未有過一秒灑脫,比如他自己,明明拿掉腺體就能擺脫對肖默存的需要卻遲遲不敢。而有些人永遠務實,在生意場上你爭我奪毫釐不讓,將所謂情情愛愛看得很淡,比如肖默存。
也許對肖默存而言,情愛,或者說腺體,的確不是他排在第一位的東西。
尊嚴、自由都遠勝於它。
見氣氛沉悶,肖默存說:“不聊這個了。說說我的病,我還不清楚自己爲什麼出現在這兒。”他眉梢掛着淡淡好奇,“你送我來醫院的?”
“是我和厲助理。你誤服了腺體催動劑,這個藥別人喫不要緊,沒有腺體的人喫了會造成信息素急性四級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