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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警覺地向後一縮:“這位爺,可不敢瞎說,我還想活命呢。”但看到對方的手指正在溫柔地活動着,指不定下一步要指向何方,心裏一怯,還是吞吞吐吐地說了,“我也不敢瞞您老人家,您老見多識廣,想必能看得出來,這雲州班裏的動物都是人改造出來,騙騙老百姓而已。但是,他們手裏有一樣動物,可能真的不一般……”
“哦?是什麼?”
“我不知道,那動物不是拿來展出的,他們也從來不讓我見到。我只知道他們把它鎖在一口結實的木箱裏,除了留幾個孔餵食和透氣,從不放它出來。但有的時候,它會在半夜裏發出尖利的叫聲,很刺耳。”
一個戲班子,帶着一隻從來不肯展出的動物,這聽起來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再問籠子在哪兒,阿福滿臉的恐懼,不肯再說了,只是眼睛不斷地瞟向某一輛馬車。據說無論班主無論何時歇宿,都會自己單獨睡在那輛馬車上,還不許別人靠近。
“那麼,班主是個什麼樣的人呢?”三十六號漫不經心地問。
阿福回答:“是個很奇怪的人。他成天看上去都是一副擔驚受怕的嘴臉,也不願意輕易和手下的人接近,大部分日常事務都是他的妻子在打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您可以放我走了嗎?”
三十六號嚇唬了他幾句,將他放走。眼看着今晚沒有演出,夜色寂靜,要查探那輛馬車有些困難,最好還是不要打草驚蛇。正打算離開,等第二天再做打算,卻突然覺察到有兩個人正在向這邊靠近。此時夜色未深,雖然民衆都爲了死亡事件而恐慌,洗馬池附近畢竟還是有些人來往的。不過這兩個人腳步輕捷,顯然功力不凡,絕非常人。
“這也有人來搶生意麼?”三十六號輕笑一聲,索性大搖大擺走到刻有“洗馬池”三字的石碑旁,坐了下來,看上去和一個路邊閒漢並無二致。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那兩個人來到近處後,也放慢了腳步慢吞吞地逛了過來。
更意外的是他們的長相打扮,看來都溫文爾雅,倒像是寒窗苦讀的書生,一個身着青衣,另一個着白衣。